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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6章 女生外向(1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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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雲蓉看著外孫的照片說了一句,“安安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。”一句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,兩位老爺子一臉希冀地看著傅衡逸和沈清瀾。

傅老爺子先開口說道,“清瀾啊,你們有考慮過什麽時候生二胎嗎?”說完又怕沈清瀾會誤會,於是又解釋道,“爺爺不是非要你們生二胎啊,就是問你們有沒有這個計劃。”

傅衡逸聽到二胎的話題就頭疼,正想開口,卻被沈清瀾搶先了一步,“我和傅衡逸是打算再生一個的,不過這生孩子的事情也要看緣分,等到緣分到了孩子就會來了。”

傅老爺子讚同地點點頭,“對對對,這種事情還是要看緣分,不急,不急。”老爺子只要知道他們是有這個計劃的就好了。

傅衡逸臉色微沈,他剛才是想說不想要二胎的,結果被沈清瀾搶先了一步。

“這要是再生一個女兒就完美了。”沈老爺子笑瞇瞇地說道,顯然也是十分期待二胎的,他們家也不是沒有條件,只有安安一個孩子的話未免孤單了一些。
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沈清瀾溫聲附和了一句。

“其實一個孩子也足夠了。”傅衡逸幽幽地說道,只是他這話直接就被大家給忽略了,幾人都在討論安安的女裝照片呢。

下午,於曉萱帶著果果來家裏玩兒,果果今年兩歲了,性子跟媽媽很像,十分的活波好動,長相卻像極了父親,韓奕曾經調侃,總算是沒有浪費他的好基因。

“安安哥哥。”果果看見安安,上去就是一個擁抱,從小她就跟安安玩兒,兩人十分親近。

安安也喜歡果果,牽著她的手就帶她去看自己新買的玩具。

韓奕坐在沙發上,時不時的打量一眼傅衡逸,傅衡逸終於從書中擡眸,恩賜般地看了他一眼,“有話就直說。”

韓奕壓低了嗓音,“你這是好了?”

“我有不好的時候?”傅衡逸淡淡反問。

切,也不知道是誰,前兩天還拉著他們幾個“借酒澆愁,”鬧離家出走的這一出呢,還要人家沈清瀾來接才肯回家。

不過沈清瀾也不知道跟傅衡逸說了什麽,竟然怎麽快就將人給哄好了。

韓奕的八卦之心又重新燃起,靠近了一點,“你跟我說說,前幾天你那是鬧啊出啊?小嫂子是怎麽你了,讓你離家出走?”

“離家出走?”傅衡逸咀嚼著這四個字,看著韓奕的眼神微冷,誰說他是離家出走。

“不是李家出走,難不成你還真的是想我們幾個了?”說是聚聚,結果這人全程都在盯著手機看,那叫一個望眼欲穿。

傅衡逸是不會承認自己是想他們的,離家出走更是無從談起,在他看來,那是他跟沈清瀾之間的夫妻情趣。

只要是傅衡逸自己不想說,就沒人能從他的嘴裏知道任何的一點東西,所以韓奕旁敲側擊了半點,也不知道傅衡逸鬧那出的因由是啥,好奇心得不到滿足,韓奕興致缺缺地靠在沙發上。

晚飯過後,韓奕和於曉萱要帶果果回家,果果死活不願意回去,一說要回家就哭著鬧著,“不要回家,我要安安哥哥。”

“乖,我們明天再來看安安哥哥,現在先跟爸爸回家好不好?”韓奕哄著女兒。

果果死命搖頭,抱著傅衡逸的腿不肯撒手,“我要安安哥哥。”

傅衡逸看著抱著自己腿的小人,眼神柔和了下來,看向韓奕,“今天就讓果果留在這裏吧。”

於曉萱是無所謂的,看向女兒,“你今天跟安安哥哥睡好不好?”

果果點頭,“好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不行。”三道聲音同時響起,第一道是果果的,後面兩道一道是安安的,另一道自然是韓奕的。

一旁的果果聽到安安的話,大眼睛裏積蓄了淚水,委屈巴巴地看著安安,“安安哥哥。”

“安安,為什麽不願意跟妹妹睡?”於曉萱好奇地問道,安安很喜歡果果,對果果很好,每次果果過來,都會跟她分享自己的玩具,零食。現在竟然不願意跟果果一起睡,這怎麽能不叫於曉萱好奇呢。

“爸爸說我要跟我老婆睡的。”安安理所當然地說道,“果果是妹妹。”

此言一出,眾人紛紛看向了傅衡逸,傅衡逸神情淡定,仿佛說那話的人不是他。沈清瀾則是瞬間就猜到了傅衡逸說這話的意圖,左不過是忽悠安安一個人睡呢。

“果果長大了就是你老婆呀。”於曉萱聽到這話,不禁笑了,逗安安。

“果果是妹妹呀。”安安堅持,是媽媽告訴他的,果果是他的妹妹,他要愛護她。

“安安啊,果果現在是妹妹,但是等她長大了就是你媳婦了,所以你現在可以跟果果睡。”於曉萱對結娃娃親的事情一向熱衷。

韓奕黑臉,果果可是他的女兒,他還沒同意呢。

安安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媽媽,“媽媽,果果可以跟我一起睡嗎?”

沈清瀾笑著點頭,“就是妹妹也可以跟哥哥一起睡的。”

安安瞬間笑了,過去拉著果果的手,“果果,今天我們一起睡。”

果果的眼淚珠子掛在眼角,要掉不掉的,滿臉的委屈,聽到安安這話,瞬間就笑了,“好,安安哥哥,我們一起睡。”

“清瀾,那果果就交給你了,我明天再過來接她。”於曉萱對將果果一個人留在這裏沒有一點的不放心,反倒是韓奕,看著女兒,試圖誘哄她回家,“果果啊,你要是今天在這裏睡,你就見不到爸爸媽媽了,你晚上睡覺前也沒有爸爸給你講故事了。”

果果小手揮揮,“爸爸再見。”

韓奕:......不是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嗎?是貼心小棉襖嗎?他家這個呢?韓奕覺得自己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。

果果可不知道自己爸爸的那顆老心臟被自己一句話傷得拔涼拔涼的,拉著安安的手,那叫一個高興,“安安哥哥,我們走吧。”

兩個小家夥手牽手上樓,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的老父親,韓奕則是眼睜睜看著女兒跟著一個臭小子跑了,在寒風中流著寬面條淚。

“走了,有什麽好看的,果果都上去了。”於曉萱扯著韓奕,毫不猶豫地走人。

“那個小嫂子,果果晚上睡覺前喜歡喝半杯牛奶,喜歡聽床頭故事,喜歡......”韓奕依依不舍。

“行了行了,清瀾會照顧好果果的。”於曉萱不耐煩。

沈清瀾好笑,上樓去給兩個小家夥洗澡。出來時,就見傅衡逸坐在安安的床邊,手裏拿著吹風機,正在給果果吹頭發,動作溫柔。

沈清瀾挑眉,以前可不見他給安安吹頭發。而這晚,傅衡逸破天荒地主動提出給兩個小家夥講故事。

沈清瀾淡哂,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,還說不想生二胎,明明就那麽喜歡女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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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國,伊登的私人莊園裏。

“茜絲莉今天的情況好多了,再過不久應該就可以醒。”伊登給茜絲莉檢查了之後對安德烈說道,安德烈微楞,不可置信地看著伊登,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
伊登笑,“我什麽時候騙過你?”三天前,昏迷了將近三年的茜絲莉的生命體征突然出現了變化,似乎有了恢覆意識地跡象,而這幾天,她的情況也確實在一天天的好轉。

“不出一個月,她一定可以醒過來。”伊登肯定地說道。

安德烈定定地看著茜絲莉,垂在身側的手輕輕地顫抖著,一個月,對於別人來說似乎很長,可是對於已經等待了將近的安德烈來說,一個月就像是一個奇跡。

“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安德烈無語倫次,他做最好了茜絲莉一輩子都這樣昏睡的準備了的,結果現在伊登卻告訴他,再過不久,躺在床上的人兒就會蘇醒,跟他說話,像曾經那樣對著他笑,無人能明白他此刻內心的激動。

伊登拍拍他的肩膀,“是的,上帝保佑。這幾天你可以適當地帶她出去曬曬太陽。”

安德烈胡亂地點頭,伊登知道他肯定需要時間去平覆心情,所以就離開了房間,將空間留給了二人。

這幾年,伊登的精力都在茜絲莉和金恩熙的身上,金恩熙的臉已經康覆了,而茜絲莉也即將醒來,他的任務算是馬上就要完成了,他也能松口氣。

想的這裏,伊登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,或許他可以慶祝一下。

伊登去了酒吧,一直壓在心頭的事情得以解決,他的心情很不錯,點了一杯酒,自己坐在吧臺上慢慢品著,偶爾看一眼酒吧裏的男女,來到這裏的人。

“嘿,帥哥,一個人嗎?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。”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走到伊登的身邊,手裏還拿著一杯酒,伊登舉了舉酒吧,他今天的心情很好,並不介意跟陌生人喝一杯酒。

“帥哥這是過來獵艷的?”見伊登的視線落在酒吧的男男女女身上,金發碧眼美女笑著問道,她其實也是來獵艷的。

伊登只是笑笑,並沒有說是,也沒有說不是,金發碧眼美女直接默認了他是來獵艷的,眼睛微亮。

她的手搭在伊登的肩上,靠近了伊登的耳邊,語氣暧昧,“那你看我怎麽樣?”伊登長得不錯,她介意跟眼前的男人有進一步的發展。

伊登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輕聲開口,“抱歉,我喜歡男人。”

金發碧眼美女聞言,遺憾地聳肩,“好吧,那祝你獵艷愉快。”說著,拿著酒杯,扭著腰就走了,再好看的男人對女人沒興趣那也是白搭。

“兩年不見,你什麽時候喜歡男人了?”一道熟悉的女聲在伊登的身邊響起,伊登回頭,就看見了蘇晴。

伊登微微挑眉,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蘇晴,蘇晴在他的身邊坐下,拿起他面前的酒杯就喝了一口。

“什麽時候來的?”伊登問,仿佛沒有看見自己的酒杯被人搶走了。

蘇晴一口喝幹了酒杯裏的酒,又示意酒保給他來了一杯才說道,“今天剛到。”

“這次來這裏做什麽?”

“你猜。”

兩人之間的對話更像是久未見面朋友之間的閑聊,而實際上這二人並不熟,蘇晴在他們幾個的眼裏就是謎一般的存在,不知道她從哪裏來,她又是做什麽的,卻三番兩次幫了他們。

蘇晴結果酒保遞上來的酒,剛要喝,伊登卻突然按住了她的手,蘇晴挑眉,“怎麽?”

“你受傷了最好還是不要喝酒?”伊登說道。

“誰說我受傷了?”

伊登靠近蘇晴一點,輕聲說了一句,“你的身上有血腥味。”他剛剛才聞到。

蘇晴驚訝,沒想到伊登的鼻子那麽靈,“你是屬狗的嗎?”蘇晴開了一句玩笑。

酒吧門口忽然又進來兩個人,一進來四處看著,似乎在找什麽人,蘇晴的眼神微閃,直接靠在了伊登的懷裏,手攬著伊登的脖子,“別動。”

伊登突然被蘇晴抱住,剛想推開她,就聽到了她的話,隨後就看見了兩個行為異常的男人,想要推開她的手,頓時改為了摟住她的腰,頭微微低著,一眼看去,兩人更像是耳鬢廝磨的戀人。雖說這樣的行為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些大膽,但是這裏是酒吧,倒也正常。

那兩人的視線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一掃而過,朝著酒吧的後門走去,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,伊登有註意到他們腰上鼓鼓的,顯然是帶了武器。

等到兩人走了,蘇晴才從伊登的懷中坐起來,“謝了。”她並沒有否認剛才那兩人就是找她的。

“那兩人是誰?”

“FBI的。”蘇晴隨意地和說道。

“你怎麽會惹上他們的?”伊登皺眉,被FBI盯上,很難脫身。

蘇晴聳肩,“你猜。”

見她不願意說,伊登也就不問了,站起身,“走吧。”

蘇晴沒問伊登要帶自己去哪兒,跟了上去,而在他們走後不到三分鐘,已經走了的兩人又回到了酒吧,只是他們要找的人已經走了,自然是一無所獲。

伊登直接帶著蘇晴回了家,拿出了醫藥箱,“將衣服脫了。”

蘇晴輕笑,“這兩年不見,不用剛一見面就這樣直接吧?”嘴上雖然這麽說,但卻伸手脫了衣服,她的背上有道傷,包著紗布,只是紗布已經被完全染紅,要不是今天她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,恐怕在酒吧裏就能讓人看出她的異常。

伊登將紗布解開,這才發現傷口裏竟然還有一顆子彈,“受了這樣的傷竟然還敢往酒吧跑,你的膽子挺大。”都這樣了竟然還能在酒吧裏跟他面不改色地聊天喝酒,這忍耐力也是超乎了常人。

蘇晴笑瞇瞇,“我的膽子一向大。”

醫用酒精觸碰到傷口,帶來刺痛感,蘇晴輕哼了一聲,“我現在給你註射麻醉,幫你將子彈取出來。”

“不用,直接取吧。”蘇晴拒絕註射麻醉劑,現在的情況下,她需要時刻保持清醒,麻醉劑會讓她的腦子的反應變慢。

“你確定?”伊登反問。

蘇晴點頭,“來吧。”隨手拿起剛才脫下來的衣服塞進了嘴裏。

伊登見狀,拿起手術刀和鑷子進行消毒。

手術刀劃開傷口,伊登用鑷子將外面的血肉分開,尋找著嵌在裏面的子彈,蘇晴疼的悶哼一聲,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。

“還可以嗎?”伊登問道。

蘇晴點頭,示意伊登繼續。

很快,一顆子彈就被伊登取了出來,消毒、包紮,動作幹脆利落。然後隨手將自己的一件襯衫披在了蘇晴的身上,這是剛才他去拿醫藥箱時,順便拿來的。

蘇晴毫不客氣地將襯衫穿上,伊登身高比蘇晴高了一個頭,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堪堪遮住了她的大腿根,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。

蘇晴的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傷口,她靠在沙發上,閉著眼睛休息,她的眼底有些青黑,想來也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。

“我給你收拾一間房間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伊登說道。

蘇晴睜開眼睛,“這次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,以後有事盡管找我。”她是個有恩必報的人,伊登幫她,她記住了。

“不用,你既然是安的朋友,遇見了總要幫一把。”伊登淡淡開口。

提及沈清瀾,蘇晴的眼眸輕閃,“她還好嗎?”

“你沒去看過她?”伊登反問。

蘇晴搖頭,她這樣的身份,自己身上還有一堆麻煩呢,靠近沈清瀾只會給她帶去麻煩。

“她挺好的,生活幸福。”

蘇晴聞言,眼睛裏閃過一抹溫柔,那樣就好。

伊登沒有問蘇晴為什麽會被FBI的人盯上,又是怎麽受的傷,他幫蘇晴收拾完房間後就回去睡覺。

第二天,當伊登起床時,蘇晴已經不在了,桌上留了一張紙,上面是一串數字,應該是蘇晴的聯系方式。

他看了幾眼紙上的數字,隨後將紙撕成了碎片,扔進了抽水馬桶裏。他並沒有將遇見蘇晴的事情告訴沈清瀾,想必這也是蘇晴的意思。

蘇晴離開伊登家以後,就撥出了一串號碼,很快,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,“東西拿到了?”

蘇晴點頭,將一個U盤遞給男人,“你們要的東西都在裏面。”

男人沒有接過U盤,而是打量了一眼蘇晴,“你沒有受傷吧?”

蘇晴微怔,隨即點頭,“我很好,謝謝你的關心,布魯斯。”

布魯斯伸手想要拿過U盤,蘇晴手一收,“布魯斯。回去告訴他,這是最後一次。如果再有下一次,那麽就是我們同歸於盡的時候。”

布魯斯一怔,“好,你的話我會原封不動的帶給他。”

蘇晴將U盤扔給他,布魯斯接住,蘇晴轉身要走,布魯斯喊住她,“蘇晴。”

蘇晴的腳步一頓,“蘇晴,他是不會輕易讓你走的。”

蘇晴聞言,眼底一暗,“我知道。”那個男人費盡心思將她救了,又將她培養成最優秀的特工,又怎麽可能因為那個約定而放她離開,看這兩年就知道了。

蘇晴曾經跟那個男人有過約定,為他做十五年的事情,然後他放她自由,十五年,兩年前就到了,可是男人卻反悔了,不願意放人。蘇晴叛出組織,卻被男人追殺,如果不是她命大,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
一個月前,男人提出條件,如果蘇晴能幫他拿到這一次他所需要的情報,那麽以後就放她自由。蘇晴明知這可能是一張空頭支票,卻還是答應了男人。她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得到了情報,卻在最後關頭被發現,雖然情報到手,卻也惹上了FBI的人。從M國一路被被追捕到Y國。

“蘇晴,你還是回來吧,只要你肯回來,他肯定不會再對你做什麽的。”布魯斯沖著蘇晴的背影喊,他跟蘇晴是多年的搭檔,實在不願意看著蘇晴去死。

蘇晴擺擺手,“你回去吧,回去告訴他,我是不會回去的,除非我死。”

布魯斯聞言,勸道,“蘇晴,你若是不回去,你真的會死的。”

那個組織裏從來沒有叛逃者,蘇晴是第一個,不是沒有人想逃,是根本逃不了,一旦出現了任何想要叛離組織的行為,那個人就會立刻被以最殘忍最痛苦的方式處死,而蘇晴能活到現在,已經是那個男人手下留情了。

“布魯斯,我不會回去。”

布魯斯不解,“蘇晴,你為什麽這麽固執,這個世界上你無所牽掛,也無處可去,在組織起碼還有我們。”為什麽寧願死也要離開組織呢?

蘇晴垂眸,看著腳下的這一方土地,“布魯斯,我不想一輩子活在刀尖上,不想一輩子帶著假面生活。自由,是她從小就向往的東西,可是偏偏她從未得到過自由。

布魯斯能理解蘇晴的感受,但是跟生命比起來,自由真的這麽重要嗎?雖然他們這些人,沒有一個是怕死的,也做好了隨時去死的準備,可也就是因為常常與死神擦身而過,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生命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前一張出現了一個錯誤,我糾正一下,裴一寧和江晨希的婚禮是定在十二月底,不是十月底,我搞錯了。正文裏已經改了,今天在題外裏再說明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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